小熊的玩具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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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世纪德国数学界乱炖(武侠人设小段子,先更一半算了,哥廷根组另外再写)

搞点小段子转换心情~~~对原型故事进行了大量魔改233
有旧作有新文,以历史时间顺序排列,反正都是小片段啦~
部分有腐向慎入。

1.阿贝尔剑挑巴黎派

众人此刻心中都是惊疑不定,须知此人也算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手,竟在这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手下走不过三招。

那少年收回长剑,意气闲逸,旁若无人。朗声道:真真可叹可笑!昔日牛顿前辈创出这套微积分剑法,自知其中破绽诸多,故秘不示人,呕心沥血以补缺漏,终是功亏一篑,巴黎学派既不知其破绽所在,又妄造新招,随意修炼,更是错上加错。拉格朗日不明所以,只道辅以幂级数心法便可无恙,误人甚多。想那微积分剑法何等博大深微,岂是汝等……

巴黎学派门下弟子听他信口开河,辱及先人,其中年轻气盛的几位已是按捺不住,齐齐出手向他背后袭去。

那少年徐徐回身,斜手一剑刺出,动作极是轻缓,宛若和风拂柳,几位弟子只觉丹田一阵气血上涌,真气已乱,竟无从闪避这极慢的一剑。

“此招名为振荡级数交换顺序求和。”少年叹道“汝等所修心法最弱之处便是无穷级数,轻易乱序便可引得走火入魔。巴黎学派名家虽多,知晓如何避开心魔的却只得柯西一位。”

2.克列尔荒野遇异人

克列尔叫属下出手,原是以为手到擒来,岂料这荒郊僻野,贩夫走卒当中,竟隐着一位高人。克列尔越看越奇,那人出手气象森严,大有宗师风范,使得乃是阿贝尔剑法。

须知虽冠阿贝尔之名,此套剑法却为柏林派雅可比所创,当日阿贝尔一人一剑纵横江湖,剑意若细雪初降,柳芽新碧,不似生死相拼,倒叫人如坐春风。克列尔亦曾有幸见闻,只觉阿贝尔清明纯澈,天禀自然,假以时日,必为一代宗师。

可惜阿贝尔未过而立之年,早早夭亡。雅可比失了对手,甚感此生索然无味,潜心闭关百日,悟出一套新剑法,端的是刚猛无比,惊雷骤起,大浪拍岸。雅可比自认刚极则柔,柔极则刚,同阿贝尔剑理暗合,便取了阿贝尔之名首末字母,简称作AL,以抒伤悼之情。后人不明前辈用心,以讹传讹,只道是博大精深,包罗万有之意,这套剑法变化精微,妙用无穷,确也当得起这般称呼。便是雅可比亲传弟子,亦鲜有人尽解其中奥妙。孰料这乡下教书先生使来滴水不漏,功力极深。不消几招,克列尔手下便被逼的手忙脚乱。

克列尔爱才之心顿起,当即喝止手下。对那人行礼如仪,道:“方才误会,多有失礼,望阁下见谅。”那人冷哼一声,勉强点头,收剑入鞘,坐回桌边,就着半碗残酒痛饮。一眼看去,只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,如同寻常潦倒酒鬼,丝毫瞧不出内敛利剑光华。克列尔素来自负武艺虽非上乘,江湖万事定是样样知晓,此刻竟也想不明这人来历。

克列尔既有意结交,便唤过酒家,替那男子结帐,又要了一坛上好的烈酒,坐去那人桌边。各自饮过一碗,克列尔方问:“适见仁兄剑艺精绝,克列尔鄙陋寡闻,竟未曾闻名,未知仁兄姓甚名谁,从学何人?”

那人闻言,重重放下酒碗,长叹一声,道:“门户弃徒,何可言涉师长名讳!在下名唤魏尔斯特拉斯。”

克列尔听得这一句,心下已明白八九分,此中牵涉昔年一段旧案,普吕克早年精擅线性几何枪法,于波恩开宗立派,门下弟子为数不少,孰料受宿敌追逼,定期约战,普吕克技逊一筹,又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,一时意气不平,当下反复吟了数句:“细推物理须行乐,何用浮名绊此身。”金盆洗手,改作物理中人,且当天立誓,宿敌一日不死,己身一日不涉江湖是非,尽逐几何门人,一个不留。却说普吕克待宿敌死后,确然重涉江湖,收得一关门弟子,亦是风云际会,此中种种,详见克莱因小传,不再赘述。

魏尔斯特拉斯当日便是从学普吕克,见得师长如此,无心向学,便落到这荒郊野外,空旷无人之处。他禀赋本是上佳,用功精纯,数十年来,以柏林经典著作为根底,自创一套分析心法,生生打破一片新天地,内力浑厚,当世少有匹敌。克列尔听他自叙身世,大为惊叹,当下起意,说什么都要将他引入柏林。

究竟克列尔能否成事?魏尔斯特拉斯又作如何打算?且听下回分解。

3.师生重逢悲欣交集。

却说那柯瓦列夫斯卡娅,本是魏尔斯特拉斯如珍似宝,瞧作掌上明珠的弟子。魏尔斯特拉斯膝下并无一儿半女,心底已将这颖慧姑娘当作亲生女儿一般看待。当日柯瓦列夫斯卡娅尽弃素学,嫁作人妇,魏尔斯特拉斯口上虽不曾多言,实视为终身憾事。日后再收多少弟子,总觉得不如她机敏可爱。后来听闻柯瓦列夫斯卡娅出入奢华,俨然贵妇人之态,心下更是大为不满,竟绝了音信往来。柯瓦列夫斯卡娅近日书托鱼雁,言说有重归师门之意,魏尔斯特拉斯亦不当真,不屑回信。

此刻听的门人通报柯瓦列夫斯卡娅求见,魏尔斯特拉斯猛地一怔,迟疑片刻,方才出见。

一眼看过去,柯瓦列夫斯卡娅衣衫华美,铅华浓重,昔日天真少女之态无存,足见传闻不假,可她神色间却是一副风尘仆仆,精疲力尽之态,魏尔斯特拉斯猛省的一事,她来信以门中秘术相传,中间往返无需时日,即是三日之前于圣彼得堡作信。今日她人已在柏林,定是以自己所授ε-δ轻功日夜兼程,当下心底便软了大半。又念及若是她尚在门中之时,如此路程至多只需一日,又为她荒废的年华叹息。

便转头自墙上取了弟子练习用的木剑,掷于柯瓦列夫斯卡娅,肃穆道:“演一套处处连续不可微剑法来瞧瞧”此言一出,便是答应她重归门下。


4.弗罗贝尼乌斯大怒

Frobenius:兰道虽曾列于我柏林门墙,然自甘堕落,结交匪人,竟入了那哥廷根派。我与他师徒名分早已断绝,如今他在江湖上行止如何,与我柏林派毫不相干,舒尔你天资聪慧,将来必有大成,何必记挂那误入歧途之人。

舒尔向来与兰道这个师弟交好,原是断然不信他入了邪道,如今见到恩师声色俱厉的模样,方始知晓此事字字是真,一时间胸口如中大锤,摧折五内,强运真气,压下已到喉头的一口鲜血,歇了片刻,方能开口说话。

“弟子有一事不明,乞恩师见教。”

Frobenius叹气道:“我门下弟子虽多,要论武功品性天赋,却唯有你一人堪当大任。从今往后,有什么疑虑,直问便是。”

舒尔听了这话,心知Frobenius自兰道出走后,亦是极为伤感难过,起了将衣钵尽传自己的打算,若是平日,以他谦和性情,必定推托几句,自承不配。此刻却是心神大乱,一心只记挂问清兰道之事,传位之事,相较之下亦是无足轻重。

“师——兰道虽是入了哥廷根去,可哥廷根素为名门正派,与我柏林先人相交亦深,如何——”

舒尔本要问“如何成了邪魔外道?”Frobenius却已越听越气,随手一掌拍在桌上,蕴含椭圆函数论的至深内力,木桌立时以掌印为中心,碎作同心椭圆之形。

“你们年轻一代,原是不知。哥廷根自高斯祖师以降,一脉相传,常与柏林切磋武艺,互不避嫌,本派的施瓦兹出身哥廷根,狄利克雷却出自我派。两派相亲,至于如此。若非那——克、莱、因、巧使诡计,夺了哥廷根掌门之位而去,哪有这许多事情!”

舒尔不由一惊,Frobenius平日虽是性情暴躁,却是发过脾气就算,今日提起克莱因三字,竟是低沉缓慢,一字一顿,直有不共戴天之仇。此刻也只好顺着师傅说下去。

他心念转的极快,谅来这克莱因必是哥廷根入魔的关键。“不知克莱因使了什么邪门功夫,竟能夺了哥廷根掌门之位?”

Frobenius却是脸色一沉,半响方才开口:“那克莱因,全然不会武功,已将武林搅乱得这般,若真会什么功夫,今日只怕,连柏林派一并不存了。”

舒尔瞠目结舌,他只道克莱因必是身负绝世神功,方能掌控哥廷根全派上下多年,谁料竟半点武功没有。

Frobenius瞧见他的脸色,自然替他解疑“若说30年前,克莱因倒是正派出身,少年高手,江湖上无有不钦慕的。只是他一时托大,同巴黎的庞加莱定下了生死之战,细节却是没人知晓,两人相互拆解到300招以外,克莱因运功不慎,走火入魔,经脉尽断,成了废人。”

舒尔知道庞加莱乃是如今的巴黎派掌门,克莱因年少之时,竟能与他拆解到300招以上不败,武功自然也是极好,想必克莱因当年急于取胜,落的武功尽废。

“庞加莱心肠极软,见克莱因如此,不肯追击,自去唤了巴黎派的医师来,但愿保得他一条性命。谁料医师到来之际,克莱因素来自负,绝不愿为敌所救,竟已离去。庞加莱只道他断无生机,叹惋数日。至此武林当中,少了这一位人物,若是一直少下去,倒也好些。”

5.克莱因隐者悼亡友

只听得山后有人长叹:当年我与他决战阿尔卑斯之巅,正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,千招过后,依旧高下难分,最后我为求胜,祭出中心定理这一大招,孰料内力将尽,未能发挥此招威力,反而走火入魔,经脉尽断,自此于武学一途,已成废人。

那人却不追击,只道:“纵使你已无力再战,然中心定理精妙绝伦,我百思之下,竟无招可破,自当推你为胜者。”飘然远去,我心灰意冷,退隐江湖,不涉世事,只听闻他参悟了武学至理,进境更是一日千里,虽不若昔日江湖传奇欧拉高斯柯西般一通百通,亦是当世名家,无人可及。惜哉天不假年,终归早逝。

哀哉痛哉,忆昔初识,使君自巴黎还乡,道上相逢,真若芝兰玉树,光华粲然,携手长谈入夜,不知晓之将至。今斯人既殁,唯当立碑作传,以悼故旧之情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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